的流青剑赏给骊儿可好?”
刘大人也就是他的夫子就在底下看着,每每此时便能真切感受着父皇对他这个不学无术的太子这般纵容宠爱,于是朝堂诸人便都知晓,太子的地位怕是相当稳固。
明明他对许多书籍过目不忘,却是在母后考校功课之时故意答不出,尽管母后屡屡戒尺警告毫不手软,他也丝毫不改他嬉皮笑脸,不学无术的纨绔模样。
母后让他娶谁他便娶谁,父皇叫他装傻他便装傻,他就这样在这满是污秽的皇宫里度过一日日生不如死的磨难。
他不是没想过干脆夺了这位子,改成高家的天下,只是他倒是忘了父皇以高家做要挟,以他体内的慢性□□做要挟,如此,时至今日,他也终究做了一生的傀儡。
“有劳曹公公传旨,还请代孤回禀父皇,多谢父皇养育之恩,来世若是再遇不孝子,还请父皇毫不怜惜早早便了结了孩儿性命,省却这十几年操劳。”
说罢,他便径自接过鸩酒一饮而尽,那残留的酒液顺着他脖颈留下,连带着立时喷薄而出的血液,再无片刻生息。
曹忠哀叹一声,上前试探了脉门,确认之后方才恭恭敬敬叩首行礼,终究是太子,他送一送也无不妥。
实则,曹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