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病逝世。朕猜想,你应该是你舅父高如启的嫡长子吧。”父皇也不在乎我是否能够听明白,他就这样宣之于口,竟是丝毫不掩饰。
简直就是笑话,不过,他还是听得明白,每次舅父看他的神情分明就是无限宠溺的眼神,他在特别小的时候也曾幼稚的幻想,舅父是自己的父亲该多好,那样他就可以天天看到能对着自己笑的父皇,倒是未料,如今竟是真的?
原来他不是夏侯骊。
于是他跌跌撞撞出了养心殿,越发像个被人遗弃的孩子。只是他想不通,父皇既已知晓他不是真正的夏侯骊,那为何又突然下了旨意,封他太子之位?
很快,父皇便告知了他意图,无非是牵制各位皇子,牵制各家势力,他不杀他,不揭穿,却只是希望他可以做一个纨绔不堪的太子。
你能想象一个一心上进,只求父皇给他个笑脸的孩子竟是在自己慢慢转变,成为一个真正的纨绔之时,方才得到父皇不遗余力的“宠爱”,这是多么讽刺吗?
他小小年纪便学会了伪装,明明很喜欢在上书房听夫子授课,却是不得已扰乱课堂,每每被夫子送至养心殿,父皇却慈眉善目,温和一笑,摸着他小脑袋,“骊儿休要调皮,若是骊儿能好好背书,父皇把骊儿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