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果然吵,你是不是又睡不好了?”
华韶笑道:“我时间多,想睡随时躺下便是,只是莺儿太忙,难得可以多睡会儿偏偏这些恼人的小东西没片刻安静。”
“难为你心疼她。妈妈要同你说的正是生意的事。”鸨母让几个丫头都去院门外候着,接着道:“韶儿你也几月未有人找了。”
华韶低下头,她知道鸨母迟早会发难,也不吃惊。鸨母急,她心里也急,一直吃老本能吃几日,做这行能挣钱的也就那么几年。“韶儿对不住妈妈栽培。”
鸨母摇摇头:“我在想,是不是可以把价适当降降?”
华韶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降价不只是赚得钱少些那么简单,也意味着她苦心经营的形象在坍塌,一旦降了一次,便会一降再降,永远起不来了。
鸨母问询道:“你觉得呢?”
“妈妈再给我一些时间可以吗?降价可图的不过短利,我想想办法。”华韶虽这么说着,底气却不足,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有什么办法。
当次日便有人出原价点华韶作陪时,鸨母还以为是华韶又有了什么起死回生的点子,还同环儿聊起:“要说聪明劲,在我手里呆过的丫头还得数韶儿。”
环儿从珠儿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