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你笑啥?”
张公公憋笑跪地回道:“奴才不敢。”
“死奴才等着看我笑话是吧?你明天让人给那丫头找点麻烦。”
张公公不解:“主子魅力无边,何苦让奴才们掺和。”
蔡永义将手里的东西掷向张公公,骂道:“你是越老越不怕死了,阴阳怪气些什么。”
张公公冲上前去小心地将册子拾起:“主子打骂奴才都好,别拿这东西撒气,国库还指着它们呢。只是主子,您在华韶姑娘那里,到底是要证明自己不用凭太子爷的贵重身分也有足够征服姑娘的魅力,还是想证明妓人无情?若华韶姑娘对您动了真心您又该如何呢?”
蔡永义没有说话。
华韶数月未有宾客点牌子了。鸨母原以为是世道不好,穷人们唯生艰难,想必有钱的老爷们日子也紧巴。可莺儿的主顾们络绎不绝,银子纷纷洒洒不曾断过。思量了许久,鸨母看出了门道,不是世道不好,是华韶名气被莺儿打压,而要价却最高。
“韶儿,妈妈同你商量个事。”鸨母亲自将莺儿送出去赴会后找到华韶。
“妈妈请说。”华韶正同小菊在院里的树下望着树上聒噪的蝉伤脑筋。
鸨母也被夏蝉吵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