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着换上鹅黄的绸缎中衣,再披了件黑色的丝绸外衫。
“听您的意思是没成啦!”张公公笑道,给蔡永义端来点心和茶。
蔡永义一夜没吃东西饿得不行,一口塞下一整个红豆糯米糍,张公公忙递上茶水:“主子慢着些,仔细噎着。”
“不急。想睡她再难也不难不过一句话,我要的,是她的心。”蔡永义一扫昨夜与华韶相对时的羞涩姿态,塞满了东西的嘴冷哼道:“都说□□无情戏子无义,我倒要看看秦淮河上名号最响的□□会不会对一个穷小子动心。”
☆、赎身
许优回家时许府已掌上了灯。
马儿累得趴在马厩不愿动弹,喂草料也不肯吃。
大半日的时间里,许夫人几度怀疑在华韶事情上的处理方式错了,或许张公公提出想要那丫头时自己该为宝贝儿子争取一下,只要不娶进门想怎样由着他便是了。
“公子回来了。”门外的小厮跑进来报。
许夫人撇开想扶着自己的丫头婆子,往门外赶去,许优见了母亲所有的委屈一涌而上,几个大步扑到许夫人怀里。
“娘亲。”许优比许夫人足足高出两个头,却难过得像个受了欺负的孩子不顾众人在旁伏在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