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物件藏好,自己留着用别被旁人贪了去。”华韶在镜前取着发饰:“咦……我记得昨日戴了那根羊脂玉簪出门的。”
“许是掉在路上了吧!”小菊围着华韶把发髻的角角落落瞧了个遍。
“也许吧!”
“要不要差人去告诉许公子您回来了?”小菊替华韶把脏了的白衣换下。
华韶摇摇头:“以后许公子来我也不见。”
她得罪不起银华郡主,二人身份地位太悬殊,本就不可能有结果,再纠缠下去只会害了自己也误了他。
蔡永义送完华韶后到了城西一家占地极大的私人府邸。
昨日已经出城的张公公站在门口张望着,见了蔡永义马上上前跪在马前,蔡永义避开张公公,转身从另一边下马,责怪道:“一大把年纪的人又体胖,别动不动就跪啦!锦衣卫和司礼监的人走了?”
“回主子,打发回衙门歇着了,府里人太多您行动起来也不方便。”
“思虑周全,有赏。”
“嗻……”张公公躬着身子扶蔡永义进门,问道:“主子昨夜进展如何?”
蔡永义啐道:“没脸的老东西,该不该问的都敢问?”边说过往府里走,脱下身上的布衣,由张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