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锁,傅时禹跨步进去。
方惠蜷缩在她的小床上,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毯子,一动不动。
“惠惠?惠惠醒醒?”傅时禹走过去叫了两声,轻轻摇了摇她。
方惠是面朝着墙里面睡的,傅时禹俯下身子坐在床边,双手拖着她翻了个身,面对自己。
方惠双眼紧闭,脸色苍白,额头布满一层细密的小汗珠,傅时禹伸手往她头发里摸去,也是汗涔涔一片。
叫她的名字也没醒过来。
陈远钟现在后头,一看,皱眉道:“小丫头生病了,抱出去,我去叫车,快送医院。”
傅时禹立马抱起方惠,两人赶往医院。
这还是傅时禹第一次亲眼见到方惠发病,尽管曾多次听傅志诚说起过,但远远没有这种直观的感受来的强大。
他甚至是毫无准备的,应该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早就无数次做好了心里准备,可这些通通都没用!多么强大的心理准备在赤|裸的现实面前都脆弱的不堪一击,现在看来简直像个笑话!
上午还活泼健康的小姑娘,甚至能跟他发脾气,冲他大喊大叫,现在却躺进了急诊室。
傅时禹只要稍微一想,心里就一抽一抽地疼,他为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