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声名的。而得到这些,他要做什么用呢?她不敢再想下去。但也明白,他必须拥有这些。这是他们一家人生存的基石。
见她沉默,他握住了她的手,“本来我征战多年,身体就没有过去好了,不如就趁着这回,修养一阵子吧。”
她觉得自己看不懂他的心思。先前隐晦地流露出夺位之念的人,是他。现在流露出退让之意的,也是他。
她仿佛明白他想做什么,但又仿佛不明白。窦宪这些年,城府和机心都日渐地深沉了。
他知道她在想什么,却没有说破,只道,“听我的。”
她叹了口气,“好吧。”
次日他便以旧病发作,并且身处物议,不合为用为由,请求暂时修养一阵子。
刘肇和琅琊王见此都喜出望外,忙应允了。
窦宪便暂时地隐退下来,将大权都暂时交给琅琊王。自己每日呆在寿康宫里,陪伴履霜和两个孩子。
琅琊王宅里,已经连续开了许多日的宴饮。琅琊王如常的,众星捧月地坐在上首,下面全是他的儿子们和心腹们。围绕着他,不断地说着恭维的话。
琅琊王听他们夸自己“扫荡奸佞、功冠群臣”,又鄙夷着窦宪,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