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第二日,窦宪在朝堂上劝说刘肇的事,突然传了出去,并且传的很广,甚至事态都变了。变成了他挟舅父身份,不许少帝封有功之臣。

    并且有谏官开始攻讦他,出入宫禁频繁。

    好巧不巧的,碰上了日食。这下子,那些谏官更有了由头,上奏说,“昔日诸吕握权,统嗣几移,也是如此。今成息侯僭越不自约,悖道于下,效验于天,神照其情,垂象而戒,以告人君。宜令成息侯改过匡失,以塞天意。”

    履霜在后宫听说,大为光火。这套说辞如此含糊不清,几乎是生拉硬扯地要拉窦宪下马。她几乎能够断定,这些事都是琅琊王所为,意在让窦宪交出权柄。想找出与之串通的谏官,加以贬谪。但窦宪在旁劝她不要这样,“...这次的事固然好压,但贬谪了谏官,你想,先前爱戴我的那些大臣们,又会怎么想呢?”

    她听的默默。自打从匈奴回来,窦宪的为人和行事是变了很多的。在朝堂上,他一改过去的偏激,转而施行惠政,清简法令,拔擢寒门子弟。偶有举措不让人信服,也不再像过去那样,动不动就派人暗杀,总是好言好语地同他们掰扯。并且率先表率。那些大臣们见他这样,倒也心悦诚服的。

    如今的他爱惜羽翼,是不会轻易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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