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武依依不舍的,但也知道再不走就走不掉了。很难过地说了声“娘,我走了。”抱着被褥去了隔壁。

    他的身影消失后,履霜再也忍耐不了,推着窦宪,“就是你!就是你!你赶了我儿子走。”

    他觉得冤枉,“我什么都没和他说好不好?他自己来找我的。”

    但她觉得就是他干的,又生气又伤心地转到了另一边去睡。

    他叹了口气,掀开被子躺了进去,把她转了过来,“你也想开点。儿子大了,总要自己睡的。”

    “可他回到我身边才多久啊。”她的眼圈红了。

    他不想再说这个,改而道,“对了,我这几天要出门一趟,去一下河东郡。那里的水渠毁了。”

    她有些诧异,“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交给底下人去办好了。何必亲自去?”

    他摇头,认真地说,“民生大计,怎么不算大事?你不知道,河东郡那条水渠,本来足可以灌溉沿路的万顷农田的。哪料到一到天旱,沿堤的百姓生恐没有雨水、庄稼枯死,纷纷去渠水退去的堤岸边种东西,有的甚至还把种子撒到了堤中央。这样等到雨水一多,渠水上涨,那些农民又为了保住庄稼和渠田,偷偷地在堤坝上挖口子放水。这好不容易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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