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的水渠,被弄得遍体鳞伤,面目全非,真真是变水利为水害了。这种事交给底下人去做,你说的容易。但我朝的官员,大部分都是出自世家,剩下的也以武官或者纯粹的读书人居多。所以我不放心把此事交给他们。这一次,我要自己带着那些新选拔上来的寒门官员去看。”

    她不由地说,“窦宪,你变了很多。”

    他有些诧异,问真的吗?

    她点点头。过去的他,虽说怀抱报国之念,但只是在战场上。私下里,作为一个臣子,他其实没有太多的为国为民之心。但现在,他说话做事,都比过去稳重许多,也往往顾全大局。

    她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只道,“你安心地去吧。”

    他说好,“我大概六七天能回来。你啊,我不在的时候,也别忘了每天艾草泡脚。每天吃什么,我也列了下来,告诉了半夏和竹茹。”

    她说好,“睡吧。”

    第二天早起,他就不在身边了。她问了半夏,得知侯爷带人去了河东郡,一下子怅然若失。

    还好窦武很快就起床过来了,不久石榴也被乳娘抱着过来。母子三人在一起伴着,倒也开怀。

    但竹茹在旁一直心不在焉的,履霜在孩子走后,不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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