履霜头昏脑涨,听的脑子嗡嗡的。而外间的邓叠,终于慢慢地沉默了下来,简短地答应了一个“是”字,离开了。履霜松了口气。在半夏返身回殿后,赞道,“不愧是侯爷□□的人。”
半夏说“殿下过誉。”抬起头,看向竹茹。
她咬着嘴唇摇了摇头。
履霜见两人不知在打什么哑谜,蹙眉问,“有什么话,就说。”
两个婢女都不敢说,低下头沉默着。
履霜的心不由地提到了嗓子眼。她想问,侯爷是不是出了什么差错?
下一刻便听竹茹道,“殿下...有孕了。”
她听的大大一怔,好半天反应不过来对方在说什么,反问,“有孕?谁?”
竹茹鼓足勇气道,“是殿下您。孩子已经一个多月了。”
像有一道惊雷劈过头顶,她浑身都震颤了起来,摇着头说,“这不可能...这不可能...怎么会呢?”
两个婢女互视了一眼,最终决定告诉她真相,“...您饮避子汤的事,叫侯爷知道了。他很生气...所以,所以他让王御医改换成了坐胎药......”
她茫然地听着,忽然明白了他前阵子的冷待,还有那些频繁索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