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他想的简单,想要个孩子,想做父亲。可是......

    十一年前那种孤身一人、知道自己**背德的恐慌,在这一刻像铁壁一样,又向她压了过来。

    她陡然发起怒来,劈面给了竹茹一记耳光,“是你帮着他瞒我的?怎么可以这样?”

    竹茹不敢答言,忙跪了下来。

    履霜喘着气,紧紧地攥住床单,心里一片绝望。窦宪的两个孩子,没有一个是该来的,而且每一个都来的不是时候。而这次的情况,远比上一次更糟。

    寡居的太后有子,也就罢了。偏偏孩子的父亲是注定不可能结合的兄长,他又带兵去了边塞。而为了他,她与养子产生了纠纷。

    即便她想生,可这样的情况下,她如何保的下孩子?

    半夏见她神色之间毫无欣喜,不由地急了起来,“殿下要保下这孩子!不能不要他!他是一条命啊!”她再也顾不得主仆有别,紧紧抓住了履霜的手道,“您听见了吗,殿下?殿下!侯爷年而而立,却至今无子。您忍心让他绝后终老吗?”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摇晃了一下,脸色苍白了起来。

    竹茹见着,护着主人,对半夏怒声道,“你懂什么?你什么都不懂!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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