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隐隐约约地觉得哪里古怪,但一下子也说不上来,于是道,“你们都收拾收拾,再去传轿辇过来,咱们即刻去南宫。”
不料到了南宫,竟发现有近百的侍卫重重把守着,不许任何人进出。
履霜只得停了下来,问,“那陛下如今在里面么?”
侍卫们纷纷道,“陛下回福宁宫了。”
她心内诧异,沉吟了一瞬,对竹茹道,“那你去嘱咐驾车的黄门,往福宁宫去吧。”
她语音落地,马上有几个侍卫露出迟疑神色,悄悄劝她,“殿下先别去吧。刚刚陛下离开时,脸色铁青,差得很呢。”“是啊,和太后两个人,在里头好一通吵。”
“陛下和太后吵起来了?”竹茹惊诧地问。
那几个侍卫点了点头,压低声音道,“太后当场就被气的晕了过去。”
接下来的几天,刘炟始终告病,不曾上朝。也不再宣召妃嫔,只把自己关在福宁宫里。
申令嬅眼见着,万分忧心,忍不住又去了一次福宁宫,威胁守门的侍卫,“进去同陛下说,这次我一定要见到他,不然就呆在这里不走了。”
侍卫们都苦笑,“陛下特特的传了旨,说谁都不见的。贵人别为难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