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宪冷冷道,“成大事者不拘细故。何况能为国而死,也是他们的荣耀。”

    邓叠再不敢迟疑,躬身领命而去。

    之后回到大厅的窦宪,耳听着黄朗声嘶力竭的骂声,还有吴维安一声接一声的叹息,始终一言不发。

    而窦顺,见他病才好了一半,便不顾天寒地冻,匆匆只披了件外套就出来,在旁忧心道,“世子回去穿件衣服吧。”

    窦宪极力忍耐着身上一阵又一阵的作烧,尽量纹丝不动地坐在那里,摇摇头,“你回去备好我的战甲就是。”

    黄朗还在不停地辱骂着,吴维安忽然脑中灵光一闪,似乎明白了什么,急切地转过了脸,看着窦宪。

    他给了对方一个安慰的眼神,“再等等。”

    这一等,就是大半个时辰。终于,探子来报,邓叠先前带了五千人出去,正碰上匈奴兵精锐,损伤惨重,大败而归。现如今退回了城内。

    黄朗听的呆住,随即又喝骂起来,“怎么可以只带五千人?那如何打得过匈奴人?”

    他嗓门破锣似的,窦宪听的头痛,绕过他,先去吴维安那儿给他松了绑。对方看了他一眼,从怀中摸出虎符,默不作声地递了过来。

    窦宪接过,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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