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地放到旷野里。

    刚一走开,那卷烟花便“砰!”的又开始放了起来。

    他舒了口气,靠在身后冰凉的大石上,长久地、沉默无言地继续看着天空。

    时已至二月,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城,现在正在过年吧。

    不知道父亲的病好些了没有?母亲晚上睡的好吗?履霜能不能应付的来宋月楼?

    他想起那个名字,有一瞬间的茫然。

    自他们分别,已有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