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鲍昱所说的窦宪事,一时崇行所说的话又在脑中叫嚣。他心中思虑纷纷,面上自然就带了出来。
王福胜有些诧异地探问,“陛下有心事么?”
刘炟沉吟了许久,看着他问,“你知道...近来窦府发生的事么?”
王福胜顿了顿,道,“听隔壁几家的家仆说过几句。”
刘炟点点头,问,“那你觉得此事如何呢?”
王福胜宽厚地一笑,“不过是几只鸟罢了,老奴以为不算什么事,听过也就罢了。”但见刘炟听后并未展颜,反而眉头皱的更紧,他惴惴地问,“老奴说错什么了吗?”
刘炟看着他,道,“一件事单搁在那里,的确不算什么啊。可......”他说着,看了蔡伦一眼,对方迷茫地看着他。最终还是王福胜咳了声,开口说,“我和陛下都有些口渴,你去烧点水来。”蔡伦才捧着茶壶,傻乎乎地走了。
他一走,王福胜就忍不住道,“真当是蠢,没一点眼力见儿。陛下身边,也该带些伶俐的人。”
刘炟却不以为意,“我瞧着他心实,倒也很好。”
王福胜也就笑了一笑,没再多说,转而问,“陛下刚才说到哪里了?”
刘炟沉声把星官所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