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件披风?来看老奴做什么呢?”

    刘炟心里泛上妥帖的感动,温声道,“许久不见你了,听蔡伦说你这程子身子不好,想着来见见你。”

    王福胜责备道,“陛下,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啊。何况老奴只是一届阉人、年老的无用之人,陛下怎能为了老奴轻易出宫?”

    刘炟见他字字句句都考虑着自己。说到后面,语气中又不自觉地带了自厌。不由地想起自己撤掉了他的总管之职,改授崇行。一时间心中惶愧,道,“偶然出宫一次,不碍事傻妃太妖娆,王爷别乱来。今后朕会注意。”

    王福胜也只得点点头,伸手请他坐,一边倒茶。不料茶壶里空空如也。他大为尴尬,放下茶盏道,“老奴去烧些水。”

    刘炟看的心酸,问,“你身边没有伺候的人么?”

    王福胜无言以对,过了一会儿苦笑道,“陛下折煞了。老奴本就是伺候人的,怎么配也叫人伺候着?”

    刘炟听的心中酸楚,想再问。但王福胜不欲多说,已另转了口道,“陛下这程子身体还好么?”

    刘炟说好。

    王福胜又关怀问,“那么太后和皇后呢?”

    “也都好。”刘炟听他提起皇后,忍不住触动心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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