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窦实的情况,一天比一天更不好。等到一岁上,已经完全沦为一个痴呆的娃娃。双目无神,嘴角向旁倾斜,不断地淌着口水。

    而在这时候,窦嫣又有了第二个孩子。

    窦勋知道后惊怒交加。自发觉窦实的异常后,他便让她饮药了。那药是他叫人细心配的,绝不会出差错——如此便只剩下了一个可能。

    他提高了声音质问她。她起先不承认,但后来扛不住他的逼问,到底还是说了。绞着帕子流下泪来,“我只是想再试一试...也许实儿是一个意外。”

    他终于还是心软,同意她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消息传到老侯爷夫妇那里,他们已然无力再听,只说,“随你们吧,反正好坏也就这样了。”

    于是偌大的侯府,只剩下他和她,一对既盼望着新生命到来、又害怕他到来的绝望父母。

    九个月后,到了瓜熟蒂落的时节。

    和上一次相比,窦嫣这次的生产惨痛异常,足足熬了一夜都未把孩子生下来。

    老侯爷夫妇早已绝望,不忍听最后结果,早早地回了房。留在窦勋固执地站在房门外,久久地等。

    窦勋至今还记得那个冬夜。那大概是那一年里、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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