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都受了一惊,强忍着难堪道,“太子这是哪里话?”絮絮地辩解了起来。

    刘炟恍若未闻,只往外宣召邓叠等数人进来。几人很快便跟着黄门进来了,一溜地跪在窦宪身后。刘炟走下座位,俯身把他们的衣襟一一解开。

    履霜这才发现,窦宪手臂上居然有一道被枪挑破的伤,伤口极深,草草地撒了些药粉。他竟一直没有说。而旁边的邓叠几人,有几个伤比他更重,或是伤在了腿上,或是胸口上。

    刘炟脸色严肃,以手指着窦宪的伤口,喝问,“敢问将军,这道创痕从何而来?”

    没有防备地在众人面前袒露胸膛,窦宪饶是明白刘炟是在为他争功,到底还是难堪,便只答,“追击叛兵时,不慎被人所伤。”

    刘炟点点头,又问邓叠,他胸口的伤远比窦宪重,如今虽快结痂了,但仍可清晰看见伤口碗一般大,里头还有黑色的脓血。直令人侧目。且他争功心切,说话比窦宪大声详细许多,“...因我等立意将叛军剿杀殆尽,不叫一个侮汉者逃脱,窦将军便命臣趁着三郡之兵到时,趁乱潜入叛军中,杀一贼,取其衣冠代之。不想惊动了叛军中几人。臣虽即刻便杀了他们,到底胸口还是中了一刀。”又指着手臂上一道一道的血印子说,“之后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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