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没出什么大力,到底也是提着一颗心,战战兢兢的。臣妹请陛下好好赏他。”
琅琊王跟着道,“眼见着宪儿大了,再过两年便要受封成息侯世子了。不如请陛下拨款修缮下侯府吧,既示了圣恩浩荡,于宪儿也实用。”
原鹿侯阴纲亦笑,“这些嘛,说到底还是身外之物。臣倒觉得,陛下给窦二公子赐一门亲事才是最好的赏赐。”
几人自顾自言笑晏晏,仗着自己同圣上血缘亲厚,也不给他插嘴的机会,几乎要把事情定下了。
窦宪半是惊半是恨,再没想到他们会这样的厚颜,只是一时间想不到什么办法招架。那边圣上的神色又很为难,显见的也拿他们没办法。心中一凉。失望、后悔、怨恨,尽数涌出。
然而太子忽然站了起来,对下道,“请窦将军上来。”
他一向谨慎温文,几乎不曾有这样随意开口的时候,众人都吃了一惊。窦宪也惊疑不定。履霜忙推了他一把,“还不快去。”他这才站起身,匆匆往上首去了。
刘炟扫视两位长公主、东平王、琅琊王、阴氏两侯,慢慢道,“我知道,姑姑、叔叔、两位侯爷,心中仍存阴郭两族的旧怨,这才不欲令窦将军右迁。”
他骤然把话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