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窦萤不敢与他争,哭哭啼啼地退了出去。
窦萤的身影渐渐消失,履霜小声道,“你不该这么对她,爹知道了会骂你的。”
“他若问到我头上,我自有更多的话等着他。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他不知道吗?一味纵容着二房,迟早让人看我家的笑话!”
“话不是这么说...”履霜还没说完,喉间又袭来一阵痒意,转过脸捂着帕子咳嗽起来。
窦宪见状,忙扶了她坐下。一边倒着茶水,一边一叠声地叫窦顺宣府里的医师过来。见履霜一张小脸素白素白,整个人比十日前清瘦了不少,心里愧疚,解释道,“我这几日忙着羽林军的事...”
履霜强忍着咳嗽点头,“男子汉大丈夫,本就不该老在脂粉堆里玩闹。”低下头,攥着袖子道,“你空了来看我,我已经很高兴了。”
她说的很温柔,可窦宪莫名地感到心酸。蹲下身握住她的手,问,“怎么你竟和窦萤玩了起来?”
履霜默了一会儿,回答,“只有她愿意每天来看我。”
窦宪心头猛然袭上一阵酸楚,像是心被人紧紧捏住了。他伸出手抱住了履霜,“对不起,是我犯浑了...以后我陪着你,每天都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