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间候着的挽月得令前去请洛神医,约莫一柱香的时间后,洛神医赶了过来。
“师父,这信上可是有讲究?”严静思问道。
洛神医放下空白如也的信纸,让挽月备来纸笔,刷刷刷写了副方子,“按照上面的用量配好后,大水猛火煎煮半个时辰,放到外面晾凉后盛到铜盆里端过来。”
挽月应下,片刻不敢耽搁地出去照办。
“没耽误您制药吧?”严静思问道。每日行针之外的时间,洛神医大多在偏苑的药庐炮制药材。
“有人看着,不妨事。”洛神医看了看一旁的郭氏和严牧南,主动开口道:“上次进京行程仓促,也没来得及到侯府拜访,今日难得一见,不如让老夫为你们探个平安脉如何?”
郭氏没想到洛神医竟会主动开口,忙不迭道谢。
“有劳先生!”严牧南走近郭氏身侧,拱手郑重行礼,说道。
洛神医拂须朗笑,“小侯爷不必如此多礼。”
严牧南绷着小脸正色回道:“先生是家姐的恩师,自然也是牧南的长辈,当受此礼。”
严静思忍俊不禁,“师父,您就别和他见外了。”
洛神医也不矫情,坦然受了严牧南的礼,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