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好久没见菱丫头了,今儿就到你府上请我喝酒吧!”
符崇岳很是不客气地挡开肩上的手,大步往自己的马车方向走,“我闺女,你好久没见有什么奇怪的。”
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符尚书七个儿子,老年得女,那是当成眼珠子来疼的,符大小姐一个女孩子,说要练武,符尚书不仅二话不说亲自启蒙,更是把七个儿子都编进了符大小姐的陪练队。
“姓符的,当年你可是红口白牙应下的,菱丫头要嫁进我林家做儿媳妇!”
林尚书家里的儿子虽然没有符尚书家多,五个。但架不住只有这五个儿子,林五少还是和符大小姐同年。
符尚书拒不承认,“酒后之言,岂可当真!”
“嘿,符崇岳,你这个老小子,还要不要你那张老脸了......”林尚书不依不饶,紧随着符尚书的脚步就上了人家的马车。
林府的车夫对此情形早已见怪不怪,扬鞭驱车跟在符府的马车后。
符府的马车上,一改宫门口的争闹,林远坐在一侧,沉声道:“今日的事,你如何看?”
符崇岳神色肃穆,笃定道:“皇上是要对徐党一派出手了!”
“你说......”林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