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爷,你这怎么拿东风南风吃西风呢?”
不是说aaa和abc都行吗?
江怀雅一脸真诚懵懂:“东风南风吃个西风怎么了?很过分吗?”
嚯。
不过分。一点都不过分。
那男同学对着满屋子人大喊:“都来看看,兔爷拿东风南风吃西风,过分吗?——一点也不过分!”
满室爆发出一阵哄笑。
江怀雅终于意识到方向好像不能吃,脸颊泛红,真想把喊那嗓子的人摁进鱼塘。
杨薇从另一桌也发来贺电:“你们这桌可真热闹。”
连扬磕两下麻将牌:“专心点,九筒还要不要了?”
至于她们这一桌,早就笑得打不下去了:“我说兔爷,你刚刚胡那两把,不会都是这么吃来的吧?”
“少来,我那是真金白银胡的,别想抹黑我。”
男同学阴阳怪气:“这可不一定——刚咱们都可没查叫。”
混乱之中,陈杞笑得茶水都咳进肺了,压手劝:“少欺负你兔爷了。人家是留洋兔子,对国粹不熟悉。”
他这一开口,立马有人把枪口掉转到他身上:“陈杞你这师父是怎么当的,教个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