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非池问:“你要去做什么?”
“我们班同学聚会,打算在那玩一天。”江怀雅半开玩笑道,“你也可以来呀,放松放松。”
他没反应,沉声说:“我送你。”
“……好。”虽然是半开玩笑,但后面那句被这么直接地忽视,她内心还是挺受伤的。
聂非池忽然笑了:“能开灯了吗?”
“能能能。”江怀雅狗腿地搬开电脑,主动去开灯。
不曾想电源线横在地板上,她被绊了个正着。
膝盖“咚”地一声跪地,沙发那边黑黢黢的,像个沙包投进池水里,顿时看不见她人,黑暗中只有她齿间的抽气声隐隐约约从下方冒上来。
聂非池第一反应居然不是来扶她,而是去开灯。
落地台灯投下柔和的光源。
江怀雅呈跪地式趴在地上,勉强支起一条腿,像个阵亡前的武士,三分凄惨,七分坍台。
他这才过去搭了一把手,把人搀起来。
“慢、慢点……”江怀雅倒进沙发,痛得脸埋进真皮沙发里,“你家茶几下面居然不铺地毯。这地方我摔过八百遍了,第一次摔这么痛!”
聂非池帮她把电源线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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