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无害,“罗伯特会如何,与你无关。”
埃莉诺挣扎无果,冷冷低喝:“放开我,我命令你。”
阿默斯唇角一勾,笑得狠戾:“你该不会真的被那个男人打动了吧?他对你的宠爱可都是我一手煽动而起,随时会消失殆尽。”
“我知道,但他根本没威胁到我的计划,我何必要让他死……”
“噢埃莉诺,请你不要再在我面前摆出这可笑的道德高姿态了,”阿默斯将埃莉诺按回坐榻,紧紧钳制住她的动作,附在她耳畔的话语却温存含情,“听我的话……就和之前一样,好不好?嗯?”
埃莉诺厌恶地别开脸:“为什么不在他喝下那杯酒前告诉我?你对克劳德做了什么?”她顿了须臾,音节间不自然地敦促,仿佛哽咽:“你答应过……对我你不会有任何隐瞒。”
“如果我在那时告诉你,你就会想方设法阻拦。”阿默斯呼了口气,“我比你更了解你,包括你的缺点。那天真的傲慢、那时有时无的仁慈……之前小艾德文还有马歇尔的事我可以纵容你,但这一次绝不可能。”
埃莉诺全身紧绷,好半晌才喃喃:“罗伯特不必死的,克洛维肯定会想办法让我们的婚姻作废,到那时作为条件取回美泉堡轻而易举,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