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德调配的香料酒更提神的了。埃莉诺,你要不要也来一杯?”
克劳德立即后退斟了又一杯,双手呈上:“夫人。”
埃莉诺先整了整丈夫的衣褶,才叹息着接过酒杯:“克劳德大人,麻烦您了。”
阿默斯假扮的黑发侍女跟着埃莉诺退到帐中,不知从哪变出把颇有帝国情致的羽毛扇来,慢悠悠地给埃莉诺扇风。
离开了热浪与喧嚣,埃莉诺在阴凉的丝绸帐篷中休息了一会儿,才稍感宁定。刚才她不免再次想起了卡斯蒂利亚的那场锦标赛,艾德文、保罗爵士还有乔治·马歇尔……而这一切,竟然都已经是四个月前的事了。
将冰凉的酒杯在掌心转了转,她便要将其凑到唇边。
“这酒还是不要喝为好。”阿默斯倏地出声。不知什么时候帐篷里只留了他一个人。
埃莉诺盯住对方:“酒里有问题?”
“嗯,”阿默斯甜甜一笑,“我看着那药剂师往里面加了些有趣的东西。”
将酒杯一搁,埃莉诺腾地起身向帐外走,却被阿默斯一把拽住。他的手指将她的手腕越扣越紧,勒得她生疼。
“放开。”
“你最好乖乖待在这里休息,”阿默斯的语气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