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你说,你让你小叔睡了哪家千金?过几天我就派人上门提亲,正好也了了我这么多年的心事!”
安夜淮愣了愣,又抿唇,最后还是笑着坐过来,一手搂上施艳雨的脖颈,
“奶奶,那个女的哪是我安排的?分明就是她自己去了小叔的酒店套房,再说了,那样的女人嫁给小叔,太委屈他了。”
安泽听到要给自己提亲也不恼,反而是笑的更深,那双柔和又风平浪静的眼,像是呼啸前的安宁,
“那女人的确是自己去的,但她口口声声说自己要睡的男人是安阳国际总裁,你啊。如果不是有人刻意告诉她门牌号甚至给她房卡,她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本事,难道这些不都是你的安排?”
说完他唇角一挑,俊美的侧颜分明透着精明,安夜淮早就知道他会看透自己刻意安排,但事情已经发生,他看透也拿他束手无策。
所以低低的笑着,澄澈干净的声音从嗓喉发出,格外性感,
“所以小叔是要向我讨债了?”
“我只是想不明白,你这是唱的哪一出?”
说完安泽起身,今日在家他穿了便装,单薄的白色织针衫,灰色运动裤,发丝服帖又蓬松的待在额前,莫名的温暖。与一身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