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是温温和和的笑着,没有半分怪罪和危险,
“自己的女人都敢往我床上送,你还真是急着给小叔洗尘啊。”
“什么?”
施艳雨年近古稀却声宏音清,矍铄的目光直接横向安夜淮,
“你这混账小子又做了什么荒唐事!小舞她可是……”
“奶奶!”安夜淮哭笑不得的将她打断,“您想哪儿去了,我怎么可能舍得把自家的宝贝媳妇儿给别人?”
吴芬萍风情的杏眼看了看安泽,又看了眼安夜淮,最终阴阳怪气的来了一句,
“唉,舍得给别人也倒好了,那样我还可以和明明是婆媳关系。”
施艳雨雍容华贵的脸此时已然阴霾,定定的看着旁边的安泽。不管什么情况下,他永远都是和煦的笑,儒雅的脸,一副毫无公害的模样,可是没有人比她清楚,如果说安夜淮是一匹腹黑的野狼,那安泽,就是阴险的绵羊。“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施艳雨终于发话,严声厉色,“安家的家教出了名的严,平日里爱玩也就罢了,但出格的事是绝不能做的!”
“还有你!”老太太说完话锋一转,手里的拐杖直指安夜淮散漫的脸,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你可以再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