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迟只将这话当做是夸赞,笑道,“那是自然,是以阿瑜也是运气的。”
父子两个话说到这里已然达成了默契,便不再往下深。
吕益收回目光重新落到棋盘之上正要认真下棋,却不想只看到一地残局,再怎么落子,吕迟都只消一步就能将他杀绝。
吕迟将他脸上的讶异与震惊收进眼底,得意洋洋的笑道,“不是父亲的棋艺退步了,是我这些日子有长进。”
他脸上滑头,弄得吕益只得笑出来,落下棋子认输道,“是我不成了。”
后到从乐安院出来,吕迟脸上还挂着点笑。原本早些时候显得有点郁郁的心情此刻完全放松起来。
也是,就如他和吕益说的那样,两个人相好,喜欢就在一处,不喜欢了就分开,简简单单的事情,何必将之挂在心头动辄思索来自寻烦恼?
回到元宝居里,明柳正在院子里与几个小丫头吩咐事情,见他进来,连忙笑道,“少爷您回来了?正好呢,枣木前脚也刚到,正换衣服,一会儿你要出去,也就让他陪着吧。”
“怎么这么快,”吕迟走过去,跟着在院子中间站定了,又低头去看那几个面生的小丫头,问,“她们哪里来的?”
几个小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