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瑜抬手取下,后随意将那信鸽放飞,信鸽却不愿意走,直想跟着褚瑜一路进屋里。它在吕迟哪里待惯了,屋里暖意融融,外头如今风寒料峭的,怎么待得住?
褚瑜抬起两指夹住它的脚,将它往外一推,顺势将大门给关了起来。
胖信鸽踉跄飞了两下后落在地上,有些懵懂的仰头望着那紧紧关着的门,连着一串疾声咕咕叫,后一展翅,也不知道飞去了哪里。
那纸片虽然小小一张,褚瑜拿在手里却觉得发烫,他心中雀跃之情难以言说,连带着解开那纸卷的手都有些发颤。
的确是吕迟的笔迹,不过是看见了边角上露出的一个字,褚瑜的脸上就忍不住现出了笑意。
再往下看,那纸上的话活灵活现,仿佛就是吕迟站在他面前,一把骑在自己身上用个手在他胸口戳戳弄弄,后抬起眉眼拧到天上,朗声一连串的骂出来。
以至于后头吕迟口不对心的几句责怪与不喜,都像是一只只暖软的拳头打在褚瑜的胸口,捶的他满心都是酥的。
这也就是吕迟不知道,若是吕迟知道,少不了要再臊褚瑜一番。
两个人真真是搭对配到了一处,或嗔或笑都没什么气好生的,只让人爱到心坎里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