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
他一个人过了许多年,每每晚上总要操练一回才能入眠,否则没个妇人在旁,这些年也不知怎么才能熬过来。
唐夫人越老越没瞌睡,每每一过三更就要醒来,在床上熬到四更起床,然后便是沏一杯酽酽的茶,在此慢慢品着等小辈们来请安。
唐牧这辈子踏足上阳居的次数,当用指头能掰数的过来。再他与唐夫人向来不对付,彼此见面便如仇人一般。唐夫人见帘子打起唐牧高高的身量略俯着进门,吓的几乎要跳起来。幸好有唐世乾在此压阵,她才算稳住自己,指着桌旁的圈椅说道:“他二叔坐!”
唐牧撩着长衫摆子劈腿坐下,见唐世乾见礼也略点点头,然后左右四顾问道:“文氏怎的不来?”
他如今是这唐府中的家长,虽在外是个温温和和的笑脸,在家除了待几个未长成的孩子外,当着小辈却是吝于笑意的。况且他此番语气十分恶劣,小辈们就更不敢言语了。
既无人言语,这话就还得唐夫人来答,她欠身说道:“昨日早起在此请安时,也不知是暑热还是劳累,阿难他娘昨日早见在此请安时晕过去了。”
唐逸还穿着官服未脱,进门对着长辈们见过礼。唐牧也知他昨夜前半夜当就归了府,到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