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牧不接话,沉默许久又问:“这一冬统共赚得多少银子?”
韩覃略一回忆:“五千多两。”
唐牧轻轻在案头翻着:“太少。黄家炭行年关这一口至少要赚五万两,你瞒着我辛辛苦苦一个冬天才赚得五千两?”
他起身转出书案,丢那份处置黄家炭行的制书在案头拿指轻点头:“当时你就是因为看到这份制书,才从巩遇那里接的小炭窑?”
说起来,那日她是早上从巩遇那里买的炭窑,晚上唐牧便处置了黄家炭行,而且制书上那行决议还是她提笔写的。韩覃摇头否认:“我是头一天见到大壮,想要给他谋份产业,那夜回来才问二爷您要银子的,并不是因为看到黄家炭行要倒才刻意卖您的炭窑回来。”
无论她是有意还是无意,唐牧心里都不痛快。拿他的银子给别的男人置产业,或者借他的官职之便来做便宜生意,终归都是借他来谋私。韩覃想到此泄气,又补一句:“事已致此,赚来的银子也叫我和大壮乔娘子三家分帐了。若是二爷不愿意,我仍把我的那份还您,至于大壮和乔娘子的那份,我也会替您去讨要回来。”
唐牧冷冷望着韩覃欲哭无泪,红着眼圈的样子。
她还太小,又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