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要替韩府正名,替柏舟脱贱籍,可论起这一切,都不及嫁给那个鲁汉子重要,对不对?
你想嫁给他!”
韩覃叫他一席话说的噎住,忙辩解道:“我早说过自己不再嫁人的。”
唐牧了然于心的冷笑:“这么说来仍是他。你总是轻贱自己,当初在嘉定州委身于人也还说得过去,如今到了京里衣食无忧竟还要私底下寻这样一个鲁汉给自己做夫……”
他忍气许久,低声说:“韩覃,你还是太过轻贱自己。”
韩覃听唐牧一口一个轻贱如无形的巴掌扇过来扇的她脸皮又红又疼,顿得许久,她扬手恨恨扇了他一巴掌,彼此怒目相视了许久,才道:“在二爷眼里,我就必得要嫁人不可吗?我有小炭窑作生息可以养得活自己,不嫁人又如何?”
唐牧转到太师椅后坐下,挑眉问道:“小炭窑何时竟成了你的?我这个主人一丝不知,在没经主人同意的情况下你怎能就拿走它?”
韩覃反驳:“是你叫巩叔发卖,我恰又有银子,您既不要的东西,我拿银子卖它有何不可?”
“谁说我不要了?那是我人生的第一样财产,我怎好随随便便就不要它?”
韩覃顿住,许久才道:“那我仍还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