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按例依次排列过去,待我临完贴了再看。”
制书为八股文体,韩覃不学八股自然看的费劲。她一份份的替唐牧挑理归整在书案上,见他仍在临窗画案上临书,遂出外要水替他沏了碗酽酽的热茶捧到画案上。
韩覃默息看得许久,才问道:“二爷原来习欧体,如今怎改临颜体?”
他临的是《颜氏家庙碑》。
唐牧道:“我这些年也曾临过王羲之,王宠等人的帖,但一直不喜颜体。三年前有一回到傅阁老府中,见他临颜体,书有磅礴大气,傲视千古的气概,一下子被吸引过来,如今就一直临颜体,间或临些大篆、金文,总不如颜体临的多。”
韩覃接过话笑道:“可见书帖也是缘份。”
他丢笔入笔洗中,端茶走到书案旁一一翻检过,点头道:“很不错,往后你要多学学看八股制书,总要替我分担些繁务才好。”
韩覃搅着那笔,忍不住笑问道:“难道二爷觉得我还能替你做官儿不成?”
唐牧亦笑,反问道:“我养着你,你连这点忙都不能帮我,难道果真要在府中吃闲饭?”
他本无心一句笑语。韩覃却想起白日里那一百两银子换来的小炭窑。她用他的银子卖了他的小炭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