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到身前,依旧只是穿着那件单薄的高领毛衣,深黑的眼睛在寒气下都显得幽静了。
“我不……”
她挣扎着往下脱,两只手扯过领口,不容抗拒地将她身体收拢,她肩膀被带得往前倾了倾,话也不由自主地顿住。
他手控制在两边拉链上,不让她乱动,头一低,近距离盯着她焦急的眼睛:“寿星最大,是不是该听话?”
“不是……”
话音又被截住:“滑雪场里可以租滑雪服,不用担心我。”
……滑雪场?
所以我们是要去滑雪场?
她完全愣住。
他趁机会蹲身,拉链一扣,由下拉到顶,先是棉服帽子,再是更为宽大的羽绒服帽,两边绳扣一收一紧,一张小脸捂得严严实实。
圆圆的眼睛瞪着他,被鬼天气冻出一层水雾。
他在她头上拍了拍:“走了。”
唐果心里暖到极致,也担忧到极致,抬腿去追他,特别想……特别想伸手抱他。
羽绒服的长度几乎到她脚踝,跨步受限,走不快,就只能小碎步地在后面追着跑。
他停下来,等她。
双手抄在裤兜,身板依旧笔挺如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