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房。
甫一坐到床上,楚明昭就绷着脸道:“说吧,你今天是不是装醉的?”
裴玑拉了拉她的手:“我还没给媳妇唱完。”
楚明昭眉尖一挑:“装,接着装。”
裴玑见她话已至此,靠回迎枕上,也不演了,笑道:“昭昭何时瞧出来的?”
“楚圭来那会儿。不过我其实也只是猜测,”楚明昭思想前后,又困惑道,“既然夫君并非沾酒辄醉,那为何当时那样为难?我都险些认为那酒真的有问题。”
“认为那酒有问题还要帮我挡酒?”
楚明昭抿了抿唇,低头不语。
裴玑缄默片时,倏然郑而重之地凝着她,低声开言道:“我与昭昭说个秘密。我只能喝极少量的酒,否则恐会诱发旧疾。我当时的作难半真半假,不过主要是做给楚圭看的,及至后头佯醉也是怕他再迫我饮酒……”
“等等,”楚明昭终于回神,伸手拉住他,“你有旧疾?”她真是完全没瞧出来。
裴玑微一出神,就势将她拽到怀里,低头道:“嗯,不过不必担忧,已经好了。只是为了以防万一,才需忌口一阵子。”
楚明昭嘀咕道:“怪不得……”怪不得他从不碰酒,连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