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对我为所欲为,把我干到再也做不了坏事么?”
“像涿玉君强娶你小师兄那样,你要了我罢。”
年轻的猎豹狂暴而锐利地一口咬上猎物的喉结,牙齿下腥甜的血液散开。
解惊雁毫不温柔,动作甚至算得上残暴,他连剑都没有解下,上身的衣服穿戴整齐。
身无寸缕的严朔对着不肯解衣的解惊雁,竟丝毫不觉屈辱,他癫狂地直起腰去解解惊雁的衣带,被一手扭开,他好似对这种带有嫌弃意味的动作毫无所觉,又伸着脖子去够解惊雁的唇。
而解惊雁却不肯再吻他了,他被解惊雁大力地抵按到山壁上,后背被冰冷锋利的岩壁刮得出了血,一片模糊粘腻的湿意混着火辣辣的疼。
严朔“咝”的一声痛吟,眼眶红润,像是疼哭的,又像是画了眼彩。
他就那样肆无忌惮地用充满渴求情欲的眼,毫无羞耻之心地逼视解惊雁。
以严朔的老道,解惊雁年轻的挣扎与冲动他一目了然。
若是解惊雁不那么纯良,不那么年轻,不那么嫉恶如仇,或许解惊雁会像其他人那样,不屑于多看他一眼。
不肯多看他一眼的人,也不配看他严世桓更多的内里。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