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苍白的肌肤成了整个峭壁最明亮的地方。
仿佛吸尽了破晓的阳光。
解惊雁被陡然光了的身子晃得眼一花,稍稍放开了严朔。
松开时涌进的痒气给了严朔莫大的力气,他一把抽掉自己的腰带,用力一扯,衣物尽落。
他疯狂而直白地狠狠凝视解惊雁。
并拥向解惊雁。
解惊雁似乎有些回过神来,推拒他的肩膀,把他凶狠地抵按在岩壁之上。
严朔的肩动不了,然而他此时必须做点什么。
他僵硬地抬手,解下束发,把长安使的金冠毫不吝惜地抛到峭壁之下,金冠砸到峭壁,擦出一串尖利难听的声响。
他抛弃金冠的画面,终于让解惊雁的目光起了涟漪,就如同上次河边断发那次,他将代表乌纱的冠冕抛进长河,解惊雁才终于肯正眼瞧他。
严朔半眯着眼,甩散头发,几缕明显短了一截的黑发因太短而无法披到后肩,无奈地滑到侧脸。
这一串画面终于似乎切断了解惊雁的某根神经,解惊雁的手劲松了松。
严朔趁势便缠身抱了上去。
他狂热着呢喃道:“解弋,你难道不想要么?”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