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嫣知道杭澈力气大,和杭澈硬碰硬绝对讨不到便宜,加上侧腰难以发力,被杭澈一握,浑身都麻了。
他前世虽流连花丛手段温柔,肢体接触上却有要命洁癖和强硬,有些地方是容不得任何人碰的,譬如说,此刻被杭澈握住的腰际,尤其是两侧腰线,就从没让人碰过。
难耐的酥痒自杭澈握住那处腰线腾地烧起,贺嫣痒得上气不接上气,讨饶道:“我不歧视你有病了,我认输,哈哈,你放过我。”
杭澈却不松手。
贺嫣笑得前俯后仰使劲摆手:“强迫症不是病,哎!你快松手啊!哈哈,我快要笑死了!”
怕痒的人在痒肉发作时挣扎的力气是十分巨大的,可无论贺嫣如何挣扎,皆逃不出杭澈的钳制,他笑得快要哭了,眼泪盈盈挂在眼角,大声求饶:“涿玉君,求求你快放过我罢。”
杭澈眸光越来越沉,他声音听起来有一点危险:“不要跑。”
贺嫣立刻答应:“好,哈哈,好!你快松手!我什么都答应你!”
似乎不太相信贺嫣在这方面的人品,杭澈手上稍稍加了劲。
贺嫣“嗷”的一声难耐的长叫:“我以师父的名义保证,绝!对!不!会!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