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严的,我和你不共戴天!”
解惊雁得意洋洋地回来,气势汹汹地冲出去。
小师弟和严朔的梁子结的诡异,贺嫣隐隐担忧。
望向窗外,书房仍有灯光,贺嫣心相:“莫非他一下午都守在屋里等自己醒,误了事情?”
上弦月已至西天,贺嫣回到床上,几次辗转不能入眠。
丧气地坐起,哀叹一声,他身体比意识诚实:杭澈没来,他睡不着。
人的惯性厉害至此,不过是大半个月和杭澈同寝同室啊……
贺嫣唾弃自己,认清这个事实,贺嫣挤眉弄眼了好一会,目光停留在自己手上。
下午被握过的地方仍有一股清凉。
他不假思索习惯地张口就喊:“喂——”
“还不睡”几个字及时打住,顿觉不妥,以他的身份来喊无论如何都有“邀约来睡”的意思。
懊恼地正要坐起,忽听门被推开。
杭澈披着一身月光走进屋子,转向他看了一眼,情无声息地卧到木榻上。
贺嫣:“……”
一日间与杭澈从针锋相对,到莫名的情绪剧震,待到星夜时便又如常。一场大觉醒来,这一日的画面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