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之事?”
老嬷嬷吃惊的张了嘴,半晌无言。另一宫人自袖筒内取出伤药,就要替她上药,花吟却一把握住,道:“我自己来,你们可以走了。”
宫人没有放手。
花吟自嘲一笑,“怎么?还不够?是要在我身上各处都烙下他的名字?”
宫人们躬身退开,老嬷嬷亦不再多言,回头看了她好几回,这才迈开步子。
地宫内空荡荡的,花吟仍旧窝在原地,好一会过去,举起手中的一小瓶伤药,眸色清冷,放在鼻下嗅了嗅,还真是极品的草药调配成的伤药啊!花吟嘴角扬起一抹讥讽的笑意,用力一挥,“啪”的一声,伤药应声而碎,散落一地乳白色的药粉。
她摇摇晃晃的站起身,走向床榻。
任何人面前我都可以讨巧卖乖,亦可以虚与委蛇,偏就你面前,我再也不要这样。我就是我,不论好坏,就是这样,你喜欢也好,厌恶也罢,我再也不要将自己假装成另一幅样子,让好叫你认清你到底是真的喜欢我,还是爱上了我伪装出来的样子。
可是,我好像是爱上了你呢……
但,那又怎样?你若不爱我,我便抽身离开,再也不会像上一世那样执迷不悟,害人终害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