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了身子,指着自己左边锁骨下的胸口处,说:“烙在这吧。”
老嬷嬷一愣,其他人亦抬了眼。
“伤口在这儿,我自个儿处理起来也方便,后背我够不着。”她端正的坐好,偏过头,烛火的映照下,她的鼻头隐隐冒汗,应是怕的,但眸色却很平静,面上更不见分毫惧色。
烙铁入肉,滋滋作响,刺入耳膜,只叫人头皮发麻。
起先那几个宫人还悄悄站到了她身后,生怕她突然反抗,然,她只本能的缩了下,而后胸口剧烈起伏,瞬间额头聚满汗珠,眼泪也在那一刻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嘴唇却死死咬住,烙铁拿开的瞬间,她弯下腰,整个人蜷成一团,乌发盖了一身。
老嬷嬷也只想贴一下就赶紧松开,然,她的皮肤那般的娇嫩,只那一下,烙铁仿若粘住了般,陷入皮肉,烙印很深。老嬷嬷也惊了一跳,丢开了手,烙铁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却被身边的宫人赶紧捡起,那上面是陛下的名讳,岂容轻贱,随意摔落!老嬷嬷看了那宫人一眼,不说话,又看向花吟,颤着声儿问,“你还好吧?”
过了几息,就在老嬷嬷要去扶她之时,她突然抬起头,因是疼的不能自已,眸色血红,面上带着诡异的笑,“嬷嬷你猜,他会不会后悔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