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划了一剑,比这要深的多,重的多。”
花吟惊愕万分,“你抓了他?”双手却捧住了他的胳膊,不让他乱动。
耶律瑾面上笑意更甚,“怎么?你就如此在意你情郎的安危?”
花吟气恼,“你这又说什么醋话?他如今是周国的摄政王,他若有事,周国上下必倾全力救他,你抓了他对金国又有何好处?”
“你说我在说醋话?那好,你告诉我,这又是什么?!”耶律将那纸药方丢在她脸上。
花吟愣了愣才恍然回神,她上一世曾日夜苦练凤君默的字,若是左手执笔,那字写出来足可以以假乱真。而这一世的身体分毫不差的继承了上一世身体的记忆,即使从未练习过,以往的本事也都是信手拈来的。
花吟不知该如何解释,一时有些木讷。
耶律瑾气的发疯,“我竟不知,你二人的感情如此之深,你还曾练过他的字!”
花吟被逼问的哑口无言,毕竟这事儿实在不知该如何解释为好,于是她只是干巴巴的说道:“怀瑾,你说过的,你要信我的,我会模仿凤君默的字只是因为他的字在周国很有名,我那会儿年轻,好胜心强,闲暇的时候练过,因此左手练成了习惯,方才写药方没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