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泉宫内,一个别宫的嬷嬷正在跟花吟讨要一副治病的方子。
花吟右手用白布裹了,正左手执笔写字。
耶律瑾龙行虎步的冲了进来,宫女太监的跪拜请安声都响在了他的身后。
嬷嬷见到耶律瑾也是一惊,连忙下跪口呼,“王上万年!”耶律瑾也不理她,径自在花吟边上的椅子一坐,一眼就看到了她的右手,往跟前一拉,“你这是怎么了?”
宫女太监们吓的不敢吱声,花吟解释说:“方才没留心,打翻了开水烫着了。”
耶律瑾正要说些心疼的话,眼角一扫,顿住了,只觉得那一页字有些熟悉,遂拿到了跟前细看了起来,问,“这是谁写的?”
都说一孕傻三年,花吟也没察觉异样,笑眯眯的举了举手中的笔,“你说呢?”
耶律瑾的脸色陡然就变了,越来越难看。
花吟不知怎么了,疑道:“你这是怎么了?又是谁惹得你生气了?”
耶律瑾突然冷笑了一声,“我不久前刚在曲阳山和凤君默干了一架,你看,”他卷起右胳膊的袖子,小臂上一道醒目的剑伤,只是随便涂了些止血的伤药,并未包扎,动作间,隐约可见血肉,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不过我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