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瑾吓了一跳,慌慌松手,上前扶住她的肩,“你怎么回事?”
花吟羞赧不已,偷偷摸摸的将那松掉的裹胸布往衣服里塞,“我,咳咳……我没事,大哥今日没有公务?快些忙去吧?”
南宫瑾却捉住她的手,看向那露出来的白布条。
花吟被盯的都快没了心跳呼吸,默默的缩背弓腰,拉起薄被盖住下身。
“你是有病吧?好端端的用白布条裹着身子做什么?莫不是猛他又说了你什么?”南宫瑾以兄长的身份训斥道:“男子虽以体格高大健硕为美,但你还是个尚未长全的孩子,将自己绑的硬邦邦的就是好看了?”大周人尚歌舞,注重身材,京城内确实有些风流公子将自己腰身绑的硬邦邦的,是以挺拔结实为美。
花吟埋头偷笑,口内连声道:“大哥教训的是,大哥骂的好。”
“往后就不要再绑这些劳什子了,若是再被我看到,我直接将你剥光了扔大街上。”
花吟头皮一紧,“不会吧?”
“你说呢?”南宫瑾语调冷硬,态度毋庸置疑。
花吟不敢再挑衅他,忙打哈哈。
且说南宫瑾因还有事,径自先行离开了花吟的屋子,花吟在床上翻来覆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