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不大,却足够在场所有人听到,宁夫人神情一冷,宁老爷表情也变了。
云裳生怕名节受辱,登时就暴躁的跳了起来,一把推开花吟,“你滚!谁要你多管闲事了!”
花吟踉跄着后退两步,被人稳稳扶住,尚未定神,就见那人自她身后站出,挡在她身前,杀意毕现。
宁一山认识无影,知晓他是相府的护卫,当下忙打圆场,“一场误会,这位壮士莫要紧张。”但毕竟家丑不可外扬,他对花吟也勉强给不了好脸色,只下逐客令道:“花大夫托在下的事,待我兄弟好转后,我自不会多留她一日,花大夫走好,宁某就不远送了。”
花吟还想再说,念及宁半山未醒来之前一切都是枉然,只得叹了口气,道:“宁二公子的心病我会想法子医的,告辞。”言毕在无影的护送下,恹恹的离开了宁府。
花吟回了相府后,又有花家的人听说花吟受了伤派了花二郎过来探望,又有善堂的人过来以及平日里相熟的诸人关切问候,迎来送往,自不必细说。
却说,当夜花吟翻出《老邪笔记蛊虫篇》,又将一个陶壶自药庐的隐蔽处拿了出来。
“心病”,姜义正那样修习正经医术的没法医治,只能静观其变,但是她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