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陶夭夭的时候,她随意看了一眼面前着绅士服的宫义,这样帅气英锐的打扮,让她心中狂跳不已。
面上强自镇定,陶夭夭低声问:“我如果出题太难,你会不会替秦王接下?”
宫义面色微动,睫羽下的眸子闪过幽浮的光,看着面前的人微微有些紧张和脸红的样子,他莫名觉得愉悦,翘了翘唇,“女侯请讲。”
宫义不常笑,或者说很少有能让他露出微笑的事。
方才这个表情,算是陶夭夭认识他以来头一次得见。
她犹记得当初自己无意中撞见他脱了衣服疗伤时他平静无波的模样,后来被迫与她同车回燕京,一路上他都不吭声,也没有表现出发怒的样子,再后来,她得知白三郎要启用悬棺葬,于是当先回了上庸郡找好几个熟悉悬棺葬的僰人,为的就是等宫义亲自去陶府请,这样一来,两人便能多有些接触。
那个时候,宫义的面上除了偶尔会皱一下眉头之外,根本不曾出现过笑容。
甚至是后来逛街的时候碰巧遇到,然他帮忙挑选家什,也都是她的主观意愿,他迫于她的身份才会不得不从。
而刚才他露出的那个笑容,看着像是发自于内心,带着点点愉悦和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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