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义目光触及到陶夭夭时,脚步猛然一顿,迅速垂下眼,眉头似有若无地皱了皱。
“宫大人……”婢女压低了声音,“女侯许是睡着了,您请在这儿稍等片刻,奴婢这就去唤醒她。”
宫义轻轻颔首,不再说话,视线也没再抬起来。
婢女踩着绵软的枫叶走上前,轻唤:“女侯,秦王府的宫大人来了,说有要事找您。”
浅眠中的陶夭夭闻言,眉梢一挑,悠悠睁开眼,却并不急着转身,只看向婢女,“他可有说找我何事?”
“并没有。”婢女摇摇头。
沉吟少许,陶夭夭随意摆摆手,“我知道了,你下去罢!”
婢女替她收了鱼竿后才缓缓退下。
陶夭夭站起身,指尖轻轻抚平衣裙上的褶皱,这才慢吞吞转过来,眼角微扬,似笑非笑,“阁下找我有事?”
“……”
宫义一时语塞,利用懂得悬棺葬的那几个帮手引他来此地的人分明是她,可她眼下却装作不认识,这是什么道理?
思索片刻,宫义仍旧低着头,声音暗沉,“在下与女侯,前不久才见过。”
“哎,我想想。”陶夭夭作势揉了揉眉骨,一副冥思苦想的样